和法國人沙迪先生談話,最有趣味的,是每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語彙都需要重新界定,
因為本來就不甚清楚的語意試圖跨越文化差異時,往往更難捉摸。某天,我們就情緒
這件事談了起來。起因於我的一位好友,正為和男友相處的磨合感覺受委屈,正當我
和法國人沙迪先生談話,最有趣味的,是每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語彙都需要重新界定,
因為本來就不甚清楚的語意試圖跨越文化差異時,往往更難捉摸。某天,我們就情緒
這件事談了起來。起因於我的一位好友,正為和男友相處的磨合感覺受委屈,正當我
每個人心裡都圍僻一個小角落,放著這輩子最珍藏和最難以啟齒的片段,不張不揚,
慢慢隨著時間的流,在我們結束一曲華爾滋之後,以落寞之姿送我們回家。而每一次
不管是高興是悲傷,是是非非,我們都不忘記問:為什麼?高興的時候問:為什麼?悲傷
幕僚群佔據市長官邸上層的三間房。他們在兩間臥房裡擺放行軍床、毛毯和裝備等等;緊鄰的第三間房就位在一樓客廳的
正上方,他們把這間房改成俱樂部的形式,不太舒適就是了。擺了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他們就在這裡寫信讀信、談談話
,點杯咖啡、計畫安排、休憩一下。窗與窗之間的牆面掛著風景畫,有牛、有湖、和小小農舍;從窗口望出去,可俯視整
在面積不大的市長官邸樓上,朗瑟爾上校的幕僚群臨時搭起一個指揮總部。除上校以外尚有五人。杭特少校,
一個神出鬼沒、身形矮小的男子。因為自認可靠,他把所有人以二分法區隔為可靠和一無是處。杭特少校是工程
師,除了遇上戰爭,沒人會考慮讓他來發號司令。因為他把號令下屬當做排列數字,來做加減運算。他比較像算
第二個帶著頭盔的人走進房裡,僅肩膀上顯示了軍階。他身後跟著一位身形矮小、著黑西裝的男子。上校是個中年男子
,看上去陰鬰嚴厲,一臉疲態。他有著軍人的結實肩膀,但眼神卻缺乏一般軍人的空洞無感。他身旁的矮小男子是個禿
頭,雙頰泛紅,搭配小小的黑眼瞳和縱欲的嘴唇。
一大早空氣濕涼,總覺得氣溫好像要升上去了,卻又來了一片烏雲黯淡天色,
say a prayer
為什麼是被動的形式呢,被遺棄,被遺棄,被遺棄。因為我非出
於自願,某些時候我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孤立,被放逐,被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