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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Albert Camus不只是因為他是個大帥哥而已,某一程度上說來,



他是我這個時期心生崇拜的對象,他代表對陽光和海(自然)愛恨交織的



心理狀態,以及不斷尋找人生意義的悲劇英雄化身。把村上春樹都看完



的時候,回頭來看Camus,竟然非常肯定村上只是個Camus的抄襲者,



(就如同我回過頭來,發現N是村上的抄襲者是一樣的)





荒謬荒謬荒謬,其實主題就只有這個,但Camus就是超越了所有寫荒謬



的小說家,他清楚知道荒謬只是小說的過程,而結論,決不是荒謬的。他



隱含的一種期待,和一種批判,但是並沒有心灰意冷,就好像他小說的世



界裡期待著來生補足今生缺憾之處,沒有真正的放棄,這種希望連基督都



給不起(畢竟他們不講來生)。就因為人生是如此荒謬,所以莫梭才更要緊



緊抓住他唯一能掌控的真實,也就是他毫不虛假地面對他一切的情感,不



多也不少,沒有愛的時候就不說愛,沒有難過的時候就不誇大難過,沒有



信仰的時候就不向神祈禱。莫梭並不是無知的,他知道整個社會審判的是



他的人生哲學,而不是他殺了一個阿拉伯人的事實,他知道,只是他還忠



於自己,他決定用死亡來換他的真實,即使到了最後,他被禁錮在碰觸不



到任何證明他活過的地方,就好像體制逼迫著他離開他的現實屈服在無形



的社會期待腳下。





Camus決不是存在主義者,因為他強調的並不是存在的形式,他只是要說



,(就像莫梭只是要證明)我的海洋就是我的真實,女人的肉體就是我的真實



,甚至我母親墳上的蒼蠅都比我母親的死本身還真實,那麼,死亡又怎麼樣



呢???你們都不比我來的真實!!!





自然對Camus有決定性的影響,好像在他的貧困中,唯有自然免費供應他



快樂,而自然供給的,是看的到摸的到聞的到的實體,所以他的哲學是穩固



的,他的心是踏實的,即使他不否認人生還是只能用荒謬來總結。這就是為



什麼在他的小說裡看不到卡夫卡的無助,看不到沙特的虛無,而反而看到一



種幾乎是篤定了不反抗的決心。我喜歡那種肯定的,充滿信心的Camus,他



彷彿用這樣的小說告訴我,他獲得了真實的快樂,所以可以安然的死去,平



靜的離開。





我們都需要這種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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