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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我也想任性擺爛恣意妄為,但多半時候我只對我最親近的人
鬧彆扭,等清醒的時候,再撒撒嬌以示歉意。天曉得我有多想拍桌子
走人,但是我已經長大,社會化了,這些事情不能再做。
經常想什麼是對的,而什麼是錯的,但想來想去都是白想;常想著要
怎樣跟人解釋自己的想法,辯證一番,但怎麼解釋都解不清。千頭萬
緒要是有那麼一兩朵思緒是和某個人相合的,就要慶幸那一刻找到一
個難遇的知音,過去了,或許再也沒有第二次。漸漸地,我在別人的
語言文字裡頭只看見我質;而有人甚至自己來向我告解,說她其實真
的只在乎自己,"其他人我他媽的根本不在乎"。她這樣說。誰對誰錯
有這麼重要嗎,"我最重要"!!
所以我開始告訴自己什麼都不要在乎,那些千頭萬緒縱使有對有錯,
對錯的準則也決不是從我這裡發出,辯論留給別人去說,我只是奉守
著我相信的東西,哪一天有人開口詢問我,我會當他是知音,那麼我
也會做他的鑑賞家。複雜的動物之間不適合作高等的交流。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們全都受這種精神狀態所擺佈,只是投射作用而已。再也不想跟誰
精神上鬥爭,好累。我再也不要把自己的評斷標準加到任何人身上,
明知道大家都犯著錯誤,如果真的能不犯錯,那還堪稱為人嗎?
腦海裡振筆疾書的那些都抄寫不下來,再重新思維的時候就失了真,
原還以為自己多有創意,但實則思想的剽竊是無從找源頭的,想來想
去,人是那麼渺小無知,無知到如斯邈小。
抽離開來,我只對自己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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