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Can there be misery loftier than mine?



HAMM這麼問。爸爸、媽媽或甚至他豢養的狗都受著苦,只是他人



的痛苦都不比自身的痛苦來得巨大真實。所以我們才能夠’旁觀他



人之痛苦’而一邊互相比較著誰比較悲壯一點。





我敢說,所有人都一併受著苦,older,fuller,emptier。我們老了



點,腦子塞滿了世界給我們的各式各樣狗屁不通的理論,卻無比空洞



,clin’ clin’a black void echos。





出生的目的大概是為了等死。不管作了多少事,都不重要,都要死。



並且還沒死亡之前就被等死的空洞吞噬了許多遍,一遍一遍,直到所



有的事情都變得不是太重要,除了死本身以外。





And we don’t have much choice.





總餓不死的人們卻也永遠吃不飽,生命拖著茍延殘喘的人們繼續寫著



故事,每一個故事都有不同的開始,聽著聽著,卻漸漸不覺得有什麼



不同了。差別只在於年輕歲月中的人們誤以為長大了之後再渺小的生



命也將會開花結果,於是他們興高采烈地期待著,直到衰老的無法動



彈,才發現從來沒有人保證過任何不平凡或愉快的結果,只有結束本



身在終點等著,如此而已。Therefore, “give me my pain-killer”



, said HAMM.





以反覆的動作來遺忘時間,我們努力想找生命的意義和寧靜。千萬個



昨日累積成過去,成為一個模糊的名詞,被時間追趕著,慌了手腳。



但我們的思緒卻一直被回憶牽絆住,即使只是上一秒的事情。





故事從一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我們只是必須把它活完。











 


 


 







-----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bluefa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